那天起了个大雾,扛着摄像机就往城郊报废车场钻。这地方连收破烂的都不爱来,堆满生锈的铁疙瘩,正适合蹲点拍流浪动物纪录片。刚猫进破公交架子后头,裤腿突然被扯住了,低头一看居然是条瘦成骨架的野狗。
这畜生劲贼大,吭哧一口直接咬穿靴子!抄起三脚架就抡过去,狗被打飞两米开外,但下一秒就弹起来了——浑身的骨头嘎嘣响,嘴皮子被铁架子扯开豁口了也不流血,两只眼珠子跟滚元宵似的变成死鱼灰。
我连摄像机滚轴盖都没来得及关,撒丫子就往出口跑。扭头瞥见那狗开始掉毛,不是正常脱落,是整块狗皮往下垮塌!隔着三十多米都听见噗叽噗叽的动静,活像有人拿棍子在搅和过期的肉馅。
变异第一阶段实录
- 七点三十五分:后腿突然反折成直角,踩着自己的血往前冲
- 七点四十分:脊椎骨顶破毛皮拱出来,挂着半米长的血丝直晃荡
- 七点四十二分:半边脸融化似的耷拉到地上,露出颧骨上密密麻麻的血管网
实在跑不动靠墙喘气,掏出防身的电击棒杵过去。你猜怎么着?高压电火花在它骨头架上跳舞,那东西顶着蓝光朝我扑!大腿被骨头茬子捅进去的瞬间,我清楚看见暗红色肌肉组织疯长出来裹住骨刺,活像烧熔的塑料冷却定型。
自己当观察对象
当晚被咬的伤口开始发烫,掀开纱布差点吓尿——整块肉变成了蓝灰色,摸上去像冻僵的硬馒头。赶紧找社区医院开青霉素,结果刚推完半管药水,针孔突然呲冒黑烟!皮肤底下有东西顺着血管往上顶,鼓起一条青紫色肉棱。
急诊室老头让我躺手术台上照灯,亲眼看见血管暴凸成藤蔓状。右臂突然不听使唤抬起来,咔嚓就把检查台的铁栏杆拧成了麻花!吓得老头把整瓶消毒酒精泼过来,火烧火燎的痛感里,皮肉居然发出爆米花似的噼啪声。
最邪门的在后头:- 凌晨三点,整条右胳膊开始蜕皮,指甲盖哗往下掉
- 新长出来的爪子像涂了黑油漆,手电筒照上去会反光
- 闻到隔壁病床小年轻流血的手指头香得发疯,哈喇子止不住淌
现在躲在研究室里反锁三道门,用牙齿咬着纱布给自己打镇定剂。左手打字右手捆着铁链子,链子那头拴在消防水管上。新长出来的黑指甲刚戳穿三层防刺服,我还能感受到心脏跳得像打桩机——真他妈期待明天太阳升起时,我到底算人还是算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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