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脱衣舞俱乐部”这地儿,估计不少老铁脑子里立马就自动播放各种电影大片儿了,什么纸醉金迷,什么挥金如土,再不然就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刺激场面。不瞒你们说,我原先也跟大家想得差不多,耳朵里听来的净是些添油加醋的段子,外加自个儿瞎琢磨的离奇情节。
真不是我自个儿脑袋一热非要去,纯粹是让一个瓷器哥们儿给生拉硬拽过去的。当时就琢磨着,不去,驳了人面子,好像我多怂似的;去,心里又七上八下的,犯嘀咕。心一横,得了,就当是去“深入基层”搞个社会调研,长长见识,体验一把,回来也好有素材跟大伙儿好好说道说道我这趟“实践”的经历。
硬着头皮的“初体验”
出发前,我还特意多揣了点现金,寻思着万一有啥突发状况。到了门口,那招牌闪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深吸一口气,跟着哥们儿就进去了。进去前我还脑补了各种电影里黑帮交易、大佬谈判的场景,结果?也就那样。
里头灯光确实不怎么亮堂,音乐倒是震耳欲聋,咚咚咚地敲得人心慌。舞台么,就那么大点地方,上面有姑娘在跳舞,下面一堆人围着看。有的端着酒杯,有的交头接耳。跟我原先想象的什么“龙潭虎穴”,“罪恶深渊”,好像也对不上号。要说特别之处,可能就是空气里那股子混合着酒精和香水儿的味儿,闻着有点上头。
我那哥们儿倒是轻车熟路,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点了两杯啤酒。我,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东瞅瞅西望望,努力想把这“实践”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给记下来。
“实践”中的观察记录
坐那儿喝着啤酒,我就开始我的“田野调查”了。别说,还真让我观察出点门道来:
- 第一,规矩是真不少。不像有的人想的那样,可以胡来。比如,我瞅见好几个地方都贴着“禁止拍照摄像”的牌子,估计这是铁律。你要是想掏手机拍点旁边立马就有黑西装大哥过来“友好提醒”你。
- 第二,舞者也就那么回事儿。台上的姑娘们确实穿得不多,跳得也挺卖力。但你看久了也就那样。她们跳完一段,也就自个儿到后台或者旁边歇着去了,有的还跟同事有说有笑,或者低头刷手机,跟咱们平时上班摸鱼也没啥两样。我那哥们儿后来跟我说,人家这就是一份正经工作,跟咱打工搬砖一个道理,只不过工作内容比较特殊罢了。下了班,照样挤地铁回家,也得为柴米油盐操心。
- 第三,一切都是生意。这儿的消费可不低,一杯普普通通的啤酒,价格能比外面贵上好几倍。除了酒水,你要是想跟舞者互动一下,比如请她下来喝一杯,那都得另外算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说白了,这就是个纯粹的商业场所,你花钱买个乐子,人家提供服务赚个辛苦钱。
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些顾客。有的是呼朋引伴来的,图个热闹;有的是自己一个人闷头喝酒,也不知道在想还有些看着就像是来谈生意的,把这儿当应酬场所了。形形色色的人,啥样的都有。
“实践”结束后的几点想法
老实说,在那儿待了大概一个多钟头,我就有点坐不住了,拉着我那哥们儿就出来了。不是说那地方有多不堪,主要是觉得……真挺没劲的。跟我原先靠电影、小说脑补出来的那些个所谓“刺激”、“堕落”、“神秘”的玩意儿,完全不搭边。
你要问我这趟“实践”下来最大的收获是
我觉得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把过去对这种地方的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给“脱”干净了。它既没有那么光鲜亮丽,也没有那么肮脏不堪。说到底,就是个生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跟咱们楼下那个小卖部,本质上没太大差别,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只不过人家卖的东西,跟小卖部里卖的不一样罢了。
以后再瞅见电影电视里演这些个场景,我估摸着能更淡定点儿了,心里会想:“嗨,也就那么回事儿,演出来的东西,看看热闹得了,别太当真。” 这可能就是我这回“脱衣舞俱乐部”实践之行的全部心得了。不知道各位老铁听完我这番叨叨,有啥想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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