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听人叨叨那个什么“白粉婆”的故事,一开始我也没太往心里去,不就是个老掉牙的民间传说嘛吓唬小姑娘的。但是,架不住听多了,琢磨来琢磨去,还真让我想起来一件好多年前自己亲身碰到的一件怪事儿,现在想想,还真有点那意思。
那得是十几年前了,我估摸着自己还在上高中那会儿,具体哪一年是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有那么一天放学,天阴沉沉的,我和一个同学图省事儿,抄了条挺偏僻的小巷子回家。那巷子平时就没什么人走,两边都是老旧的墙,光线也不那天天气一衬托,更显得有点瘆人。
我俩一边走一边瞎聊,快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就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蹲着个老太太。穿的衣服倒是挺整齐,但颜色很浅,好像是那种灰白色的褂子?记不太准了,反正不是鲜艳的颜色。她背对着我们,身前地上铺了块布,布上放着几个像是以前那种雪花膏的小圆铁盒,盒子都开着盖儿。
我俩当时年轻好奇嘛就凑过去想看看是卖啥的。走近了才发现,那老太太头发也是花白的,梳得挺利索。她也没抬头看我们,就低着头,慢悠悠地说她卖的是自己做的粉,祖传手艺,抹脸上保管又白又嫩,还说价钱特别实在。
我那同学当时有点爱美,听得有点心动,好像还想摸兜掏钱问问。但我不知道为当时就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有点毛毛的。主要是那老太太给人的感觉太怪了,她虽然低着头,但我瞟到她露出来的侧脸和脖子,那皮肤白得吓人,不是化妆那种自然的白,是那种像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惨白,连嘴唇都没啥颜色。而且她说话声音也特别低沉,有气无力的,跟她那个年纪好像不太搭。
当时也说不清是哪根筋不对,我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一把就拉住我同学胳膊,拽着她就赶紧往前走,嘴里还小声叨叨说:“快走快走,别瞎买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我同学还有点不高兴,说我干嘛呀,大惊小怪的,说不定人家东西真挺
出了巷子,回到大路上,人多起来了,那股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散了。后来这事儿也就忘了,毕竟学生时代碰到的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多。
直到最近老是听到“白粉婆”这个词,说她脸色惨白,专门向年轻姑娘兜售奇怪的白粉。我这一下就把当年那巷子里碰到的老太太给想起来了。虽然细节上肯定有出入,比如传说里白粉婆好像还提着酒壶什么的,但我遇到的那个没有。可那个场景,那个老太太惨白的脸,还有她卖的也是白粉……那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和让人心里发毛的劲儿,真的让我一下子就联系到一块儿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个普通的、可能身体不太好的老人家在摆摊,是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被当时的环境和气氛影响了,自己吓自己。但是,那次经历确实挺特别的,每次想起来,都还是觉得后背有点凉飕飕的。所以说,有时候现实里碰到的一些人和事,那种模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可能比那些编排好的鬼故事还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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