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没啥事儿干,就又把徐克那部老片子《青蛇》给翻出来瞅了瞅。以前看,光顾着看热闹,看俩蛇精怎么修炼,怎么跟许仙谈情说爱,顺带着骂骂法海那个老秃驴不懂人情世故,就知道拆散人家。
但这回再看,我这心里头琢磨的事儿就不太一样了。我开始琢磨这个法海。你说他,一出来就是得道高僧的范儿,牛逼得不行,觉得自己看透一切,啥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他眼睛。他老强调规矩,人就是人,妖就是妖,不能混一块儿。
法海的修行与动摇
我就在想,他那个修行到底是修了个按理说应该心如止水了?可碰上小青,他那套东西好像就不太灵了。尤其是水里斗法那段,小青那几下撩拨,他明显是心动了,差点破功。这就怪了,他那么高的道行,怎么就被个刚学做人没多久的小蛇精给整不会了?
后来我琢磨,他可能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人性或者说“心魔”。他以为修行就是彻底灭掉七情六欲,结果小青像个镜子似的,把他心里藏着的东西全给照出来了。他跟小青说“你功力太浅,还得练”,是不是也在跟自己说?他自己也乱了。
小青的挑战
小青这个角色也挺有意思。她不像白蛇那么一心一意想做“人”,她更像是在旁边看着、学着,然后带着一股子不服气去挑战规则。她去逗法海,可能开始是好奇,或者就是想看看这个一本正经的老和尚到底啥底细。结果?她反而成了法海修行路上的一个大坎儿。
水漫金山,白蛇死了,小青拿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去找法海算账。她说:“我来到人世,被世人所误,你们说人间有情,但情为何物?” 这话问得,啧啧,把法海也给问懵了。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明明是妖生的孩子,却也是个生命。他之前坚持的“人妖殊途”,好像一下子就站不住脚了。
所以你看,这片子哪是简单的正邪对抗。我琢磨着:
- 法海不是纯粹的坏,他有他的坚持,也有他的迷茫和挣扎。
- 小青也不是不懂事,她用她的方式在理解这个“情”字,流下的眼泪,是懂了,也是彻底失望了。
- 至于许仙,那更是惨,稀里糊涂被卷进来,啥也没落着,还得出家。
这回看完,心里头五味杂陈的。感觉这法海和小青,就像是规矩和天性在那儿打架。你说谁对谁错?真不好说。可能这就是人的复杂,也是妖的复杂。反正,比以前单纯骂法海的时候,想得多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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