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琢磨一下那个叫《天堂屠夫奥因克》的东西,不是说它本身有多么复杂的技术含量,主要是那个劲儿,那个感觉,让我挺有想法,就想实际捣鼓捣鼓,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是看些零碎的介绍,说什么猪头人身,什么工厂压迫,还有个神父什么的在管事儿。感觉挺黑暗,挺讽刺的。里面提到什么杀戮,暴力,还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我就想,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光看别人说没意思,得自己亲自试试,体验一下。
于是我就去找相关的资料,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研究报告,就是找些原始的漫画或者故事文本来看。说干就干,花个周末下午,把能找到的部分都翻一遍。那画面,那故事,确实就跟别人说的一样,挺不是滋味的。一群猪头人在一个叫“天堂”的鬼地方被奴役,被说教,要他们认命,别瞎想。
看完之后,心里堵得慌。我就琢磨,这不就是想说点啥嘛是想说我们有时候也跟那些猪头人一样,麻木?还是说那些高高在上的管理者,心里也没憋什么好屁,就跟那个什么大主教似的,搞他的“阴谋”,虽然他自己可能不觉得那是阴谋。
光自己想没啥意思,我这人就喜欢分享实践过程。我就想,能不能把这种感觉,这种思考,跟身边的人碰一碰?看看大家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感觉。我就在一个小范围的朋友圈子里提这事儿。
我先是大概讲讲这个《奥因克》的背景,那些猪头人,那个工厂,那个神父。然后我重点说说我的感受,就是那种无力感和讽刺意味,以及对所谓“自由”和“希望”的思考。我原以为大家多少会有点共鸣,或者至少能讨论一下。
结果?
- 有人听开头就皱眉头,说“听着就不舒服,能不能聊点开心的?”
- 有人直接就岔开话题,开始说别的八卦。
- 还有人比较直白,说“这玩意儿太极端,现实哪有那么糟?” 感觉就是,他们不太想碰这个话题,觉得晦气或者没必要。
我当时就有点懵。我这实践分享算是失败一半。我只是想记录和探讨一下这个作品给我的实际感受,以及它里面那些关于麻木、反抗(或者说缺乏反抗)的东西,怎么到现实里,大家的反应也这么微妙?
实践后的琢磨
后来我自己又琢磨半天,算是想通点。这个《天堂屠夫奥因克》本身就不是让人舒服的东西,它就是要揭示一些大家可能不愿意看,不愿意听的东西。就像那个故事里说的,“视而不见、缄口不言、充耳不闻”。
我这回实践的记录就是:想把这种比较“扎心”的东西拿出来分享,本身就有点挑战。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直接的、甚至是血淋淋的讽刺。大家可能更习惯于轻松的、娱乐化的东西。真要把这种沉重玩意儿摆上台面,得到的反应可能就跟我这回实践遇到的差不多——回避、打岔,或者干脆觉得你这人有问题。
这个《天堂屠夫奥因克》,我自己看看,自己琢磨琢磨得。真要拿出来当成什么普遍经验去分享,可能就得面对这种“实践碰壁”的记录。也算是个教训,不是所有东西都适合拿到大庭广众下说的,特别是这种揭露人性或者社会阴暗面的。这回的实践记录就到这儿,算是个挺实在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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