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翻县志查到半夜，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奶奶提过四渎龙神的事儿。翻箱倒柜找着个破笔记本，封皮都掉渣了，干脆撸起袖子开干。
翻资料翻到差点心梗
先打开搜索引擎敲"四渎龙神"，跳出来满屏游戏广告。划拉半小时才在犄角旮旯看见段《礼记》注疏："天子祭天下名山大川，五岳视三公，四渎视诸侯。" 好家伙，合着古代龙神还分公务员等级？赶紧截图存手机里。
转战本地图书馆古籍部，管理员大姐甩给我三斤重的《水经注》。刚翻开就傻眼——全是竖排繁体！硬着头皮找到"河水"篇，突然瞄见行小字："河伯乃巨灵神也"，这不黄河龙神吗？赶紧抄本子上，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老道士爆的猛料
正愁故事太零碎，突然想起城南道观八十多的李道长。拎着两斤苹果杀过去，老头边啃苹果边拍腿："你这娃问对人了！" 竹筒倒豆子讲了仨钟头：
- 黄河老龙最憋屈 娶了伏羲家闺女，结果被丈人拿捆仙绳拴在砥柱山，现在还在那儿当"中流砥柱"。
- 淮河龙神是猴精变的 无支祁当年跟大禹干架，锁龙井关了千年，放出来时龟壳都长绿毛了。
- 长江龙女更彪悍 钱塘君救侄女直接水淹泾阳，雷公电母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听得我笔杆子都攥出汗了。临走在功德箱塞了二十块钱，老头追出来喊："济水那倔驴最逗！"
笑喷的济水秘闻
回家路上琢磨"倔驴"是啥意思，半夜刷论文笑出声。济水龙神果然是奇葩：
明明发源地挨着黄河，非要憋着气往地下钻。过河南冒个头，到山东再探头，硬生生从黄河底下拱到渤海。古人以为它"三隐三现"是神仙显灵，实际上老龙王跟黄河赌气——"老子就不走你河道！"
更绝的是唐朝记载，某年大旱济水断流。地方官摆三牲祭品求雨，第二天河边出现石碑，刻着两行大字："今年考核不及格，玉帝扣我半年俸，尔等莫再上访"。
奶奶的笔记本藏宝图
今早顶着鸡窝头翻奶奶针线筐，真找出本民国手抄册。纸都脆了，用保鲜膜垫着抄下最震撼的：
抗战时发大水，黄河渡口眼见要决堤。半夜有人看见红光里站着金甲神，举着令箭喊"此处有忠烈祠，水速退！" 后来县志办老头跟我说，那年确实是五百川军将士投河殉国的地方...
合上笔记本那刻，窗户外头突然打雷下雨。摸着起鸡皮疙瘩的胳膊，突然明白李道长喊的那嗓子："拜龙神不如拜祖先，河里头流的都是人魂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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