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搞古建筑测绘那会儿,在江西老表村里听了个词儿,叫“杀师地”。说白就是风水上能要风水先生命的凶穴。我一听就来劲儿了,这不比恐怖片带劲?回来扒拉了几箱子旧县志,又托关系打听了几个老辈子风水先生,硬是抠出几个真事来。今儿挑仨邪乎的跟你们唠唠。
第一个事儿:老祠堂下的血口子
这事儿是去年在闽北翻县志摸到的线索。县志里就一行字:“某姓祠堂兴工,地师暴卒”,跟个钩子似的钩得我心痒。我买了动车票就奔那村去了。村头找了个八十多的老头,递了包好烟,蹲他家门槛上套话。
老头咂巴着烟,眼眯缝着说:“早些年,就在村东老樟树那儿!陈家起祠堂嘛请了个名声在外的先生。那先生端着罗盘,绕树走了三圈,脸唰地就白了。”老头一拍大腿,“他当时就跟主家讲,‘这地不能动,底下是血盆煞口,做了祠堂,我活不成,你家也要败的!’可陈家不信邪,嫌他推托,当场结了工钱赶人!”
邪门就邪在动土那天。老头啐了口唾沫:“地基刚刨下去三尺深,土里头突突冒暗红水!跟血汤子似的!挖土的汉子当时就吐了两个。更吓人的是,当天晚上,有人就在镇口河滩上发现那个风水先生了——直挺挺趴着,早没气了!陈家祠堂愣是顶着腥风盖了起来,没出三年,当家的兄弟俩一个跑船沉了江,一个进山摔断了腰。”
我后来真去摸了祠堂那地基墙根儿,到现在那老砖缝里抠一抠,还能见着点暗红印子。
第二个事儿:工地上的“断头坡”
这个更近,就邻省前两年搞高速路。我一搞工程的朋友老李,包了段山坳里的活儿。他电话里火急火燎的:“兄弟!快帮我问问人!这段邪门炸了!”
原来他那工地,开工一个月不到,怪事扎堆:
- 先是一个开挖掘机的小伙儿,半夜收工时说自己看见坡上站着个穿长衫的人影,眨眼没了,吓得第二天就辞职跑了。
- 接着测量组组长,好端端的,从刚推平的坡上滚下来,小腿骨头断得那叫一个脆生。
- 最玄乎的是放炮工,点完引线跑出几十米,按理绝对安全,结果一块飞石跟长了眼似的,拐着弯砸在他安全帽侧面,人当场就昏了,醒来半边耳朵嗡嗡响。
老李托人找了个当地都快九十的瞎眼风水婆。我陪着去的,那老婆子就让孙子扶着站坡下听了会儿风,捏了把坡上土闻了闻,脸皱得像枯树皮:“这坡上头早先是不是埋了个断头鬼?这地凶!吃人哪!镇不住的!做生基(福寿之地)都不够格!”
后来老李花大价钱,硬是找设计院改了线路,绕开了那段坡。说也怪,改线后,他工地再没出过邪性事儿。
第三个事儿:小学教室里的“无解案”
这个是我在档案馆发黄的卷宗里翻到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事。某山村的复式小学(一屋几个年级一起上课那种),连着死了三个不同年级的男学生:
- 第一个是课间疯跑,脑门磕在教室窗沿的尖角上,没救回来。
- 第二个是下雨天放学回家,好好的石板路,滑了一跤,后脑勺砸在石头上。
- 最离奇是第三个,在家里帮忙晾衣服,脚底下绊了一下,从自家院子的矮土墙上栽下来,刚好喉咙卡在墙根竖着的柴刀柄上。
村里就传开了,说风水有问题。结果村里辈分最老的赤脚医生,喝醉了才透出点风:“这学屋,当年点穴的风水先生,就在后山吞砒霜死的!死前留下话,谁在这里动泥动土建阳宅,谁就得绝后!这学屋用了不到十年?先生家里……听说前两年一个男丁也病死他乡了。”
我后来去看过,那小学早就废弃了,断壁残垣立在半山腰,野草长得比人高。风穿堂过的时候,呜呜的响。
挖完这三件事儿,我是真有点后脊发凉。你说它是巧合?这巧合也忒密集了点。你说它全是假的?可那些县志卷宗、当事人的惊惧、还有那暗红的砖缝、呜呜的风……都是实实在在能摸得着的。现在我去看那些老地界儿的营建布局,都得多琢磨三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包里常备着朱砂包——宁可信其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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