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真挺邪乎的
上周收拾我妈那堆陈年旧物,翻出一沓子发黄的老照片和一捆捆用红绳扎紧的信件。开头我寻思就是些老掉牙的家事,结果随手一抖搂,从本破相册里"啪嗒"掉出来个薄皮信封,没写抬头也没落款。这玩意儿夹得可真够隐蔽的。
好奇心害死猫
我这手贱的毛病又犯了,抽出来一看,里面是几张笔迹都晕开的信纸。开头就是"二姐",读了两行我后背就开始冒冷汗。那信写的,什么"爹妈不同意咱俩的事"、"夜里翻墙去柴房找你"这种话,再往下看署名——卧槽!写信的居然是我那早走了十几年的三舅姥爷,收信人明摆着是二姨婆!我当场就懵圈了,这不是差着辈分吗?
立马就摸出手机给我二姑发微信:"姑!咱家三舅姥爷和二姨婆年轻时候有啥事儿没?" 二姑隔了半个钟才回过来个语音,嗓门压得比蚊子还低:"祖宗诶!这事儿当年被你太爷爷拿皮带抽烂了三根才压下去!你可别到处问!"
刨根问底跑断腿
接下来三天我都没睡安稳,一闭眼就是信里那句"趁着赶集把你扛到打谷场草垛里"。大清早就揣着身份证往老家民政局跑,求着工作人员给查旧档案。那阿姨刚开始还不乐意,我赶紧撒谎说要修族谱续家谱。折腾一上午,结果真翻着了我太爷爷手写的分家文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三子永昌不得再踏入杏花村界"。档案科大叔还补了句:"瞧见没?这儿盖着乡政府的大红戳,当年闹得可凶咧!"
转头又找我那当赤脚医生的四叔公,老头儿架着老花镜把信纸凑到亮处瞅了半天,指着信末那几行皱巴的小字:"你们这帮小年轻,老盯着荤话看!这底下不写着'二哥的羊角风又犯了,药给你塞窗台砖缝里'嘛" 我顺着他的话琢磨,突然想起家里确实有过疯病传言,后背的冷汗唰地变成了鸡皮疙瘩。
水落石出砸脑袋
赶回城里就直奔市医院遗传科,拽着当主治医的同学验了仨人血样。等了快一礼拜,报告单甩出来看得我头皮发麻:羊角风遗传标记阳性!敢情当年那桩"丑事",根本就是两个年轻人发现家族有疯病遗传,偷偷摸摸给犯病的堂哥送药!
- 信里半夜翻墙——翻的是老宅塌了半边的院墙
- 打谷场草垛子——是埋药的中转站
- "扛走你"——扛的是救命的草药包袱
我蹲在医院走廊把那些发霉的信又嚼了十几遍,在"二姐我想你想得心口疼"的字缝里,真抠出来个褪了色的草药名。拍下来发给中医学院教授一看,人家秒回:"这是治癫痫的老方子主药!"
砖头砸自个儿脚
什么劳什子"乱伦"纯属放屁!老一辈人看见小年轻凑一起就瞎琢磨,明明是两个十几岁的孩子硬扛着家族骂名在救人。那些见不得光的"深夜密会",全是怕疯病传出去坏了家里姑娘亲事的无奈之举。现在想想,二姨婆终身未嫁守着的根本不是"情人",是她当药童那几年攒的几十包救命草药。
昨天带着报告单和草药图去找二姑,老太太捏着泛黄的照片盯了半支烟的功夫,突然抄起扫帚就往供桌底下钻,扒拉出个灰扑扑的樟木箱子。掀开盖子那一瞬间,满满当当的干草药混着霉味儿直冲鼻孔,底下压着的草纸写着年份:1963-1978。整整十五年!谁家"偷情"能偷出一箱发霉的药材?
临走时二姑揪着我袖子说:"得空把这事写你那个博客上,让那些吃饱饭瞎嚼舌头的看看——当年裹小脚的都没他们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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