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康纳为何重要？她的法律观点如何影响美国社会？

查资料把自己查懵了

昨晚翻电脑相册，看到去年在美国法院门口拍的那张游客照，突然想起来桑德拉·奥康纳这老太太。今早泡了壶铁观音准备正经写点东西，结果刚打开浏览器就卡壳了：这老法官到底干过啥惊天动地的事儿来着？

抄起手机狂搜她名字，弹出来全是去年她老年痴呆症加重的新闻。我嘬着茶啧了半天，突然在维基百科角落看到行小字：“1981年首位女性大法官”——好家伙！那时候全美最高院清一色老头西装革履的照片里突然冒出个烫卷发的大婶，想想都带劲。

真正让我拍大腿的是搜判决案。翻到第三页才搞懂，以前美国各州堕胎法律乱得像拼布床单，有个叫罗诉韦德的案子吵翻天。这老太太关键时候一锤子下去：妇女隐私权比胎儿权重要！直接导致全美诊所门口天天有人举牌子骂街。

蹲书房里啃判决书

从书柜底层刨出本《美国宪法精要》，灰呛得连打三个喷嚏。翻到第五章突然眼睛发直——这老太太竟在1992年亲手把当年自己立的规矩给改了！白纸黑字写着：“堕胎权可以有，但别把责任全甩给联邦政府！”

我掐着太阳穴捋逻辑：

• 1981年她刚上任就支持全国堕胎合法化



• 十一年后居然带头给堕胎权设门槛
• 等退休前又反手支持晚期堕胎

老婆敲门催吃午饭时，我正拿红笔在打印稿上画圈圈：“这老太太玩摇摆术？”炸酱面端到书桌边上都没顾上拌。

档案堆里挖出宝

下午翻她2000年的判例看得更懵。那年总统大选计票争议闹到最高法院，奥康纳跟着保守派判了小布什赢。关键在判决书里塞了句话：“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五年后在关塔那摩监狱案里，她转头就把这话当锤子砸政府脑门：“战时也不能乱关人！”

最绝的是2003年密歇根大学案。我看她亲笔写的判决书复印本都发黄了，上面红线划着核心句：大学招生搞种族平衡可以，但不能定硬性指标。简单说就是给平权法案套了缰绳——这手左右横跳的操作，看得我咖啡凉透都没顾上续杯。

拼凑历史碎片

扒拉旧报纸发现件趣事。她九几年骑车摔断腿，打着石膏坐轮椅上庭。某次庭审时保守派想推翻某环保法案，这老太太愣是挂着拐杖跟自由派投出关键票。政治倾向？在她这儿就是个笑话。

天黑透时才搞明白其中门道：

• 别人打仗派系，她专职当裁判
• 保守派要冲太猛就拽缰绳
• 自由派闹过头就踩刹车

冰箱里摸出昨天的剩饭扒拉两口，突然想起她退休前的话：“法院不该替民众做选择”。难怪现在美国人遇到敏感法律，动不动就翻她二十年前的判例当挡箭牌。

烟灰缸堆满的深夜

半夜蹲书房敲键盘，烟头塞满玻璃缸。写她晚年老年痴呆后还坚持出庭那段，抬头瞥见书架上2018年美联社拍的照片——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握着小锤子站在自己铜像前笑。当时看新闻没多想，现在才嚼出滋味：她亲手把法律从神坛拽进菜市场，让老百姓觉得最高法院不只是老白男俱乐部。

关文档前把初稿读了两遍，突然笑出声：现在推特上天天吵堕胎权、种族配额、政府越权，吵到急赤白脸时，两边还都爱引用这老太太说过的话。推开窗透气时嘟囔了句：“人都退休二十年了，咋还阴魂不散？”楼下夜跑的邻居莫名其妙抬头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