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聊聊我的一段关于“克莱顿”的实践经历。不是说那个打过仗的将军,也不是搞雷鬼音乐或者牙买加雪车的克莱顿,我说的是写《侏罗纪公园》和《西部世界》的那个迈克尔·克莱顿。
我估摸着不少人都看过他的书或者根据他书改编的电影?这家伙被叫做“科幻惊悚小说之父”,作品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卖了一个多亿册,简直吓人。我那时候就老琢磨,他到底是咋做到的?怎么就能把那些恐龙复活、未来乐园失控什么的,写得那么逼真,好像明天就能发生似的。所以我就下决心,得好好研究研究他的门道。
我的“实践”就开始了。我找了他最火的几本书,比如《侏罗纪公园》、《刚果惊魂》、《致命基因》什么的,可不是囫囵吞枣地看一遍就完事儿。我专门准备了个笔记本,一支笔,边看边划拉,跟做贼似的,把他那些描写科技、解释原理的段落都给抠出来,反复琢磨。
我以为他就是知识渊博。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博士,肚子里肯定有货。他作品里那些医学科技新知识信手拈来,看着就专业。但我越琢磨越觉得,光有知识还不够,关键是怎么把这些硬邦邦的知识讲得让人爱听,甚至让人吓得一激灵,这才是真本事。
我就试着自己也写点东西。随便编一个小科幻点子,然后学着他的口气去解释里面的“高科技”。结果?别提了。写出来的玩意儿,要么就像大学的教科书一样,干巴巴的,自己都读不下去;要么就是吹牛吹得没边儿,漏洞百出,根本站不住脚。那时候真是挺受打击的。
后来我慢慢咂摸出点味道了。克莱顿这家伙高明在哪?他不是硬给你灌输知识。他特别会把那些科学道理、技术细节,巧妙地编织到故事情节里去。让角色去经历,去发现,去面对因为这些科技带来的麻烦和危险。你看《侏罗纪公园》,他不跟你长篇大论讲什么DNA提取、恐龙培育的复杂过程,他是通过一个个紧张的场景,比如恐龙逃出来,主角们怎么死里逃生,让你在刺激中自然而然就接受了他设定的那些“科学依据”。
他还特别会用一个“引路人”或者“质疑者”的角色。通过这些角色的对话和思考,把复杂的问题一点点抛出来,再一点点解答。这样读者就不会觉得是在听课,而是在跟着角色一起探险解谜。
比如,他写一个新技术,旁边总会安排个懂行的专家慢悠悠地解释几句,或者安排个啥也不懂的倒霉蛋问东问西。这么一来一回,科技感就出来了,还显得特别真实。我发现他特别擅长把当时的科技往前稍微推那么一小步,让你觉得“哇,这玩意儿好像还真有可能实现”,然后故事的张力就来了。
我那阵子死磕克莱顿,虽然自己也没能写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科幻小说来,哈哈,那也太不自量力了。但是我敢说,对我自己写东西,甚至平时跟人解释点复杂事儿,帮助老大了。起码知道怎么说话能让人听进去,不招人烦。
而且我还了解到,克莱顿这家伙真是个全才。不光写书牛,他还是影视制片人、导演、编剧。1994年那会儿,他牛到什么程度?电影是《侏罗纪公园》,电视剧是《急诊室的故事》,书是《桃色机密》,同时占据排行榜第一!这在美国历史上都是独一份儿的。可惜,2008年因为癌症就去世了,才66岁,真是天妒英才。
我这段所谓的“克莱顿实践”,说白了就是偷师学艺。过程挺折腾人的,但也确实学到了不少真东西。现在再看他的小说或者电影,就不光是图个乐子了,还能看出点门道,也算是没白费功夫。推荐大伙儿要是对他感兴趣,也可以这么试试,挺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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