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曼，这名字以前也听人说过几回，通常都是在那些听起来特严肃的历史纪录片里，你知道的，就那种调调。以前也没太往心里去，寻思着不就是那个年代里头的一个什么人物呗。
然后就在上个礼拜，有天给闷在家里头，外头天气也差，实在没啥事干。我就琢磨着，行，来看看这个博尔曼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这么多人念叨。打开我那台老电脑，就开始一头扎进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家伙可不是什么“随便一个人物”。他简直就是个地狱来的终极办公室主任。希特勒的影子，有人这么叫他。纳粹党办公厅的一把手，希特勒的私人秘书……基本上，你要是想见大老板，都得先过他这一关。这权力，啧啧。
我开始一点点把资料拼起来。看到他是怎么控制信息，怎么安排会面，甚至还管着希特勒的私人钱袋子。干的都不是什么抛头露面的大事，全是些文件，备忘录，还有在小黑屋里的窃窃私语。但是，这些“文件”能办成的事儿……想想都让人发毛。
我这回“实践”，就是想搞明白他这个人，最让我琢磨不透的，还不是那些明面上的坏事儿，大家都知道。而是那种悄无声息的、系统化的、官僚主义的高效。一个人怎么就能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步一步地，就把那么多可怕的事情给弄成了？这才是真正让人心里发堵的地方。
这事儿让我想起一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非常遥远的一些联想。就是关于“系统”是怎么运作的。你懂的，日常生活中，你总能瞅见那么一点点影子，好在规模小到根本不能比。比如我好多年前待过的一个地方，有个部门头头，咱们就管他叫老王。所有事情，我的天，都得经过老王。每张表格，每个申请。他倒也不是坏人，一点儿也不，就是个特别讲规矩的人。但这事儿让你明白，一个人，通过控制流程，就能变成一个瓶颈，或者一个权力的中心点，哪怕这权力仅仅关乎办公室的订书机或者项目进度。拿老王跟博尔曼比，那简直是拿蚂蚁窝跟火山爆发比，提都不能提。但就是那种通过行政手段集中控制的机制，当你把它放在一个极端可怕的历史背景下看，就特别让人停下来思考，权力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被耍起来的，而且常常还是静悄悄地耍。
他还一直待在那个地堡里，柏林天翻地覆的时候他也在。据说，希特勒完蛋的消息，也是他这些人得处理，然后自个儿也想跑路。
然后就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事儿也挺神的。柏林，1945年，乱成一锅粥。他跑掉了吗？好些年，都有人在南美那边说见过他。都快成传奇故事了，那个“漏网之鱼”。我记得我花了一整个晚上看各种说法，各种“目击报告”。感觉自己跟个侦探似的，只不过查的是个你巴不得他赶紧完蛋的案子。
说是找到了些骸骨，验了牙齿记录，做了DNA，全套都给整明白了。确认他就是在柏林想逃跑的时候死的。搞了半天，那些传奇，那些年的“万一”，结果就是那么一个更狼狈、更绝望的结局。
这就是我那次对博尔曼这个人物的一点点“探索”。本来就是想打发一个下雨的下午，结果却挺深刻地提醒了我一下，关于权力，关于官僚体系，以及那些恐怖事情的机器，近看之下，往往都普通得令人惊讶。挺让人琢磨的，对？就是提醒自个儿，平时多留个心眼，看看周围到底在发生哪怕是在最不起眼的小事儿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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